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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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京歌被打雷聲吵醒，她打開窗戶雨下的正大。
站在窗邊她很享受這種時候，一下雨好像這個世界都安靜了。
窗外刮過來的風吹掉了桌子上的試卷，她撿起來順手打開燈聽著雨聲開始寫題。這幾天她困惑的地方不在其他科目最主要的就是數學。而數學是一個急不得的科目。
靜下心來後她再一次翻開課本從第一頁開始看，一個個公式浮現在眼前，環環相扣哪一步都不能落下。
清晨的陽光在烏雲的遮擋下來得遲了些，天亮時她看了看時鐘已經七點鐘了。
從淩晨三點到七點，四個小時卻讓她受益匪淺。
再一次打開試卷後看著題目她不再是無從下手。
她出門做了個早飯喊京遲吃完飯後兩個人窩在客廳找了部電影。
“最近幾年的青春愛情片都不太好看。”京遲吐槽道。
京歌說：“很不真實，少年時真的會這樣嗎？”她看不懂電影裏的人。
京遲道：“你現在不正是少年嗎？”京歌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樣的疑問。
“可是導演拍的不是我們這個年紀的青春。”京歌說，“我們這個時代的人肯定不是這樣的。”
“姑姑，這是你你們的青春吧。”京歌壞笑著說。
京遲拿了一袋薯片丟在她身上，“那可能是我沒有青春。”反正她的青春不是這樣的。
影片裏的男主角總是愛得轟轟烈烈，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年而已京歌不會對她的男孩子有很多要求。
糟了，還沒去看手機！
京歌匆忙跑回臥室果不其然陳景言的信息已經掛滿了聊天框。
“我在！”她終於給陳景言回了一條信息。
陳景言幾乎是秒回：“說吧昨晚熬夜到幾點？”
京歌：“沒有，起的很早忘記講了而已。”
陳景言那邊顯然是不信，“開學後黑眼圈就是最好的證據。”
京歌回：“在和姑姑看電影。”
陳景言：“什麽電影？”
京歌拿著手機回到客廳，一邊給他回信息，“青春電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京遲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
“以前家裏最喜歡下雨的人是你媽媽。”京遲悠悠道。
京歌反倒是笑了，“以後就是我了。”
她依偎在姑姑身邊像一只小貓一樣乖巧，“姑姑，我們以後在江南煙雨的地方買一個房子吧。”
“好啊。”京遲給京歌揉著肩膀。
“到了梅雨時節肯定很美。”京歌在哪裏幻想。
“嗯。”京遲應聲，“也很潮濕。”
很多時候京遲一直自我懷疑，她沒有嫂嫂那樣的才學沒有哥哥那樣的成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把京歌照顧得很好。
“霧霧，姑姑會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的。”京遲說。
京歌轉過身看著姑姑，說：“我已經在過很好的生活了。”
她們在陰暗中度過了很久後京歌和自己和解天才亮了起來。
京歌的手機又在響，她打開後是陳景言。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適合睡覺。”陳景言說。此刻他正躺在床上手中的外國名著又被丟在床尾。
一看就是又在說京歌總是在熬夜的事，“知道了，等下就去睡。”京歌回。
陳景言問：“還在看電影？”
旁邊京遲的手機響了，又是突然來襲的視頻會議。京遲坐在一邊打開電腦開始開會。
京歌偷拍了一張姑姑的照片發過去。
“前兩分鐘還在和姑姑說以後要在江南煙雨的地方買房子。”京歌回。
京歌等了幾分鐘陳景言都沒有回信息。
“？人呢？”京歌發過去一條信息，怎麽聊著聊著人還能不見了。
陳景言回：“在呢。”
京歌問：“你怎麽不理我了？”
陳景言回：“在看房子。”
京歌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南方的房價還可以，如果非要是上海的話要貴點。”陳景言回。
她幾次打開鍵盤不知道怎麽說。
陳景言看著聊天框笑了，他又說：“你喜歡哪個城市？”
“南京吧。”京歌回。她後悔開啟這個話題了。
陳景言說：“還可以。”他知道京歌肯定不會立刻回信息，關上手機他轉頭看窗外。
未來的某一天他會和京歌在南京有一個自己的家是嗎？
如果未來是這樣的，他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哦~”果不其然，良久陳景言才收到京歌的信息。
“我去吃午飯然後睡覺了。”京歌又說。她結束了這個聊天。
抱著手機窩在沙發裏，京遲還在工作吃午飯是不可能的。未來這個詞她想都沒有想過，以前她甚至不會覺得自己是有未來的人。
她以後的家究竟是什麽樣的？她不知道此刻也並不想知道。方才和京遲說房子的事也只是隨口一提。
她不去確定自己會不會像爸媽一樣幸福，甚至不確定能不能走到結婚那一天。
“我的小霧霧，你要吃什麽？”結束會議後京遲問她。
京歌答非所問，“姑姑，你什麽時候帶我見個姑父呢？”
京遲被她一臉認真的樣子逗笑了，她伸手去刮京歌的鼻子道：“你這小腦袋瓜裏在想什麽呢？”
“你身邊真的沒有合適的人嗎？”京歌倒像個‘催婚’的大人。
京遲撅著嘴搖搖頭，“我去做飯了。”
京歌看著她背影，是不是要勸姑姑相親了？
雨下了一整天，京歌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六點鐘了。睡了一下午晚上肯定很清醒。
她打開臥室的燈開始寫題，好幾個題就是想不明白那些能出答案的app也沒有給詳細的過程。
微信聊天界面幹幹凈凈，她找到和陳景言的對話框直接打過去視頻。
對面的人剛洗完澡還沒來及的穿上衣，看到京歌打來視頻剛準備穿的睡衣被他嫌棄地丟在一邊。
接著就是翻找衣服。
視頻因為長時間沒人接聽掛斷了，可能他在忙吧，京歌想。接著她就給班裏的一位女同學發信息問問題，女同學很熱情地直接給京歌打來了視頻。
陳景言找到一件自己滿意的衣服後就給京歌回電話。
對方正在忙。
過了兩分鐘陳景言又打了一個。
對方正在忙。
所以京歌現在在和誰打電話？不會是那個劉贏生？想到這裏陳景言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京歌和女生的視頻被迫中斷。
“怎麽了？”京歌問。
陳景言反問：“你剛才打電話是怎麽了？”
京歌說：“剛才想讓你給我講題。”
“那我給你打過去視頻。”陳景言說。
“不用了。”京歌拒絕的很快，“張芳正在給我講。”
好像沒有什麽理由了，陳景言又說：“你會打擾人家學習的，就這樣。”言畢他掛斷電話不給京歌拒絕的時間。
張芳那邊問：“怎麽了？”
京歌回：“不好意思啊芳芳，先不需要講題了，謝謝你。”
張芳也很客氣，“沒事的。”
接到陳景言的視頻後京歌說的第一句話是，“等一下我紮起來頭發。”
“怎麽？見我還要收拾一下。”他調笑道。
京歌回：“自作多情，頭發影響我寫題。”
“京歌我發現你越來越大膽了。”陳景言掩蓋不住心中的喜悅。
“嗯。”京歌沒有否認，“我發現你也越來越厚臉皮了。”雖然沒有那麽最毒了。
陳景言的頭發還濕著，京歌只顧著看題沒註意看他，自然也就沒看見他‘精心’選的衣服。
到了晚上十點京歌還是很精神。
“小言，可以進嗎？”盧媛素的聲音從視頻裏傳來。
“我們掛了吧。”京歌小聲說。
陳景言對著鏡頭笑了著說：“不掛。”
“可以進。”陳景言走到門口接住牛奶。
“在幹什麽？”盧媛素問。
陳景言指了指床上的手機，“在開視頻。”
盧媛素，“哦，那媽媽不打擾你們了。”她說完又小聲說了句，“早點休息不要熬夜。”
陳景言點點頭。
“怎麽不說話？”陳景言喝了一口牛奶後被剩下的放在床頭。
京歌小聲問：“阿姨走了？”
見她這樣小心翼翼，陳景言笑著問：“我媽能吃了你？”
“不是，我怕阿姨誤會。”京歌回。
陳景言把枕頭立後一只手放在後面枕上去躺著，似笑非笑問：“誤會什麽？”
“我。”京歌又被噎住了。
“誤會你找我教你不給補習費還是誤會你早戀？”說完他頓了頓又說：“我忘了京歌是不會早戀的。”
“你再逗我我就掛了。”透過屏幕陳景言看到她臉紅了。
“不逗你了接著講題。”陳景言回。
十一點半時陳景言覺得該睡覺了，他怕京歌再熬夜於是說：“如果我明天看見你的黑眼圈加重，那以後可能沒心思給你講題了。”
“知道了，我一定睡！”京歌再三保證後掛斷了電話。
周一的太陽總是格外耀眼似乎預示著忙碌的一周。
京歌回到教室裏後就聽見有人再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向喻這下肯定是要被開除了。”
“不開除也得停課！”
“我看見老沈的臉都氣黑了。”
位置上空著陳景言還沒來，京歌放下書包問後面的同學。
“向喻怎麽了？”
後面的同學回：“不太清楚，老沈來班裏轉了一圈然後說她的情況很惡劣，也沒說什麽情況。”
京歌有些擔心，老沈為人溫和很少發脾氣，這一次真的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實不相瞞，我家的女士就像盧女士一樣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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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刮過來的風吹掉了桌子上的試卷，她撿起來順手打開燈聽著雨聲開始寫題。這幾天她困惑的地方不在其他科目最主要的就是數學。而數學是一個急不得的科目。
靜下心來後她再一次翻開課本從第一頁開始看，一個個公式浮現在眼前，環環相扣哪一步都不能落下。
清晨的陽光在烏雲的遮擋下來得遲了些，天亮時她看了看時鐘已經七點鐘了。
從淩晨三點到七點，四個小時卻讓她受益匪淺。
再一次打開試卷後看著題目她不再是無從下手。
她出門做了個早飯喊京遲吃完飯後兩個人窩在客廳找了部電影。
“最近幾年的青春愛情片都不太好看。”京遲吐槽道。
京歌說：“很不真實，少年時真的會這樣嗎？”她看不懂電影裏的人。
京遲道：“你現在不正是少年嗎？”京歌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樣的疑問。
“可是導演拍的不是我們這個年紀的青春。”京歌說，“我們這個時代的人肯定不是這樣的。”
“姑姑，這是你你們的青春吧。”京歌壞笑著說。
京遲拿了一袋薯片丟在她身上，“那可能是我沒有青春。”反正她的青春不是這樣的。
影片裏的男主角總是愛得轟轟烈烈，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年而已京歌不會對她的男孩子有很多要求。
糟了，還沒去看手機！
京歌匆忙跑回臥室果不其然陳景言的信息已經掛滿了聊天框。
“我在！”她終於給陳景言回了一條信息。
陳景言幾乎是秒回：“說吧昨晚熬夜到幾點？”
京歌：“沒有，起的很早忘記講了而已。”
陳景言那邊顯然是不信，“開學後黑眼圈就是最好的證據。”
京歌回：“在和姑姑看電影。”
陳景言：“什麽電影？”
京歌拿著手機回到客廳，一邊給他回信息，“青春電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京遲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
“以前家裏最喜歡下雨的人是你媽媽。”京遲悠悠道。
京歌反倒是笑了，“以後就是我了。”
她依偎在姑姑身邊像一只小貓一樣乖巧，“姑姑，我們以後在江南煙雨的地方買一個房子吧。”
“好啊。”京遲給京歌揉著肩膀。
“到了梅雨時節肯定很美。”京歌在哪裏幻想。
“嗯。”京遲應聲，“也很潮濕。”
很多時候京遲一直自我懷疑，她沒有嫂嫂那樣的才學沒有哥哥那樣的成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把京歌照顧得很好。
“霧霧，姑姑會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的。”京遲說。
京歌轉過身看著姑姑，說：“我已經在過很好的生活了。”
她們在陰暗中度過了很久後京歌和自己和解天才亮了起來。
京歌的手機又在響，她打開後是陳景言。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適合睡覺。”陳景言說。此刻他正躺在床上手中的外國名著又被丟在床尾。
一看就是又在說京歌總是在熬夜的事，“知道了，等下就去睡。”京歌回。
陳景言問：“還在看電影？”
旁邊京遲的手機響了，又是突然來襲的視頻會議。京遲坐在一邊打開電腦開始開會。
京歌偷拍了一張姑姑的照片發過去。
“前兩分鐘還在和姑姑說以後要在江南煙雨的地方買房子。”京歌回。
京歌等了幾分鐘陳景言都沒有回信息。
“？人呢？”京歌發過去一條信息，怎麽聊著聊著人還能不見了。
陳景言回：“在呢。”
京歌問：“你怎麽不理我了？”
陳景言回：“在看房子。”
京歌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南方的房價還可以，如果非要是上海的話要貴點。”陳景言回。
她幾次打開鍵盤不知道怎麽說。
陳景言看著聊天框笑了，他又說：“你喜歡哪個城市？”
“南京吧。”京歌回。她後悔開啟這個話題了。
陳景言說：“還可以。”他知道京歌肯定不會立刻回信息，關上手機他轉頭看窗外。
未來的某一天他會和京歌在南京有一個自己的家是嗎？
如果未來是這樣的，他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哦~”果不其然，良久陳景言才收到京歌的信息。
“我去吃午飯然後睡覺了。”京歌又說。她結束了這個聊天。
抱著手機窩在沙發裏，京遲還在工作吃午飯是不可能的。未來這個詞她想都沒有想過，以前她甚至不會覺得自己是有未來的人。
她以後的家究竟是什麽樣的？她不知道此刻也並不想知道。方才和京遲說房子的事也只是隨口一提。
她不去確定自己會不會像爸媽一樣幸福，甚至不確定能不能走到結婚那一天。
“我的小霧霧，你要吃什麽？”結束會議後京遲問她。
京歌答非所問，“姑姑，你什麽時候帶我見個姑父呢？”
京遲被她一臉認真的樣子逗笑了，她伸手去刮京歌的鼻子道：“你這小腦袋瓜裏在想什麽呢？”
“你身邊真的沒有合適的人嗎？”京歌倒像個‘催婚’的大人。
京遲撅著嘴搖搖頭，“我去做飯了。”
京歌看著她背影，是不是要勸姑姑相親了？
雨下了一整天，京歌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六點鐘了。睡了一下午晚上肯定很清醒。
她打開臥室的燈開始寫題，好幾個題就是想不明白那些能出答案的app也沒有給詳細的過程。
微信聊天界面幹幹凈凈，她找到和陳景言的對話框直接打過去視頻。
對面的人剛洗完澡還沒來及的穿上衣，看到京歌打來視頻剛準備穿的睡衣被他嫌棄地丟在一邊。
接著就是翻找衣服。
視頻因為長時間沒人接聽掛斷了，可能他在忙吧，京歌想。接著她就給班裏的一位女同學發信息問問題，女同學很熱情地直接給京歌打來了視頻。
陳景言找到一件自己滿意的衣服後就給京歌回電話。
對方正在忙。
過了兩分鐘陳景言又打了一個。
對方正在忙。
所以京歌現在在和誰打電話？不會是那個劉贏生？想到這裏陳景言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京歌和女生的視頻被迫中斷。
“怎麽了？”京歌問。
陳景言反問：“你剛才打電話是怎麽了？”
京歌說：“剛才想讓你給我講題。”
“那我給你打過去視頻。”陳景言說。
“不用了。”京歌拒絕的很快，“張芳正在給我講。”
好像沒有什麽理由了，陳景言又說：“你會打擾人家學習的，就這樣。”言畢他掛斷電話不給京歌拒絕的時間。
張芳那邊問：“怎麽了？”
京歌回：“不好意思啊芳芳，先不需要講題了，謝謝你。”
張芳也很客氣，“沒事的。”
接到陳景言的視頻後京歌說的第一句話是，“等一下我紮起來頭發。”
“怎麽？見我還要收拾一下。”他調笑道。
京歌回：“自作多情，頭發影響我寫題。”
“京歌我發現你越來越大膽了。”陳景言掩蓋不住心中的喜悅。
“嗯。”京歌沒有否認，“我發現你也越來越厚臉皮了。”雖然沒有那麽最毒了。
陳景言的頭發還濕著，京歌只顧著看題沒註意看他，自然也就沒看見他‘精心’選的衣服。
到了晚上十點京歌還是很精神。
“小言，可以進嗎？”盧媛素的聲音從視頻裏傳來。
“我們掛了吧。”京歌小聲說。
陳景言對著鏡頭笑了著說：“不掛。”
“可以進。”陳景言走到門口接住牛奶。
“在幹什麽？”盧媛素問。
陳景言指了指床上的手機，“在開視頻。”
盧媛素，“哦，那媽媽不打擾你們了。”她說完又小聲說了句，“早點休息不要熬夜。”
陳景言點點頭。
“怎麽不說話？”陳景言喝了一口牛奶後被剩下的放在床頭。
京歌小聲問：“阿姨走了？”
見她這樣小心翼翼，陳景言笑著問：“我媽能吃了你？”
“不是，我怕阿姨誤會。”京歌回。
陳景言把枕頭立後一只手放在後面枕上去躺著，似笑非笑問：“誤會什麽？”
“我。”京歌又被噎住了。
“誤會你找我教你不給補習費還是誤會你早戀？”說完他頓了頓又說：“我忘了京歌是不會早戀的。”
“你再逗我我就掛了。”透過屏幕陳景言看到她臉紅了。
“不逗你了接著講題。”陳景言回。
十一點半時陳景言覺得該睡覺了，他怕京歌再熬夜於是說：“如果我明天看見你的黑眼圈加重，那以後可能沒心思給你講題了。”
“知道了，我一定睡！”京歌再三保證後掛斷了電話。
周一的太陽總是格外耀眼似乎預示著忙碌的一周。
京歌回到教室裏後就聽見有人再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向喻這下肯定是要被開除了。”
“不開除也得停課！”
“我看見老沈的臉都氣黑了。”
位置上空著陳景言還沒來，京歌放下書包問後面的同學。
“向喻怎麽了？”
後面的同學回：“不太清楚，老沈來班裏轉了一圈然後說她的情況很惡劣，也沒說什麽情況。”
京歌有些擔心，老沈為人溫和很少發脾氣，這一次真的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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